最近開始學習閉嘴。最近是多久呢,我也不知道,反正有一段時間了。爲什麼要開始呢,因爲之前學過一段時間又放棄了。閉嘴是什麼呢,是人應該都知道,不是人的也可能知道一點。閉嘴爲什麼要學習呢,作爲“Homo Loquens”的我們生下來自然喜歡說話,也喜歡說的話有人會聽,但咱們這東亞的破文化確總是喜歡草民門都閉嘴,這大概就是“歸訓”吧。

天真啊,我的朋友們!還從文明中出走的個體不具有文學性和藝術性,還這次建立錯了文明,下次要建立一個對的。文學在哪裏?在紙上?在屏幕上?還是你要來個“文學”一點的在字裏行間?都是假象,文學在讀者那裏,甚至讀者本身就是文學本身。藝術在哪裏?在畫布上?在石頭上?在電影院裏?都是假象,藝術在觀衆那裏,觀衆就是藝術本尊。生活就是人,人類文明就是人類,法船就是法船上的你。人沒辦法真正從文明中走出去,也沒辦法真正丟失藝術性和文學性。文明根本就沒有個下次能容你去重建。

其它的不想談,別有用心別有用肺的,非必要不喫飯非必要不拉屎的,談着也沒意思。小學做過一個夢,夢見和當時的朋友走在路上,現在還記得完全是因爲它甚至模擬出了太陽曬在身上的感覺,想起來就像去平行時空遊了一圈。去年做了一個夢,夢見身體像絲一樣光滑,浮在空中,擺擺腿就開始飛翔。而現實是體毛超多,根本浮不起來,腿擺斷了也飛不動。我思來想去,發現魚身上非常光滑,整日浮在它們的“空氣”——我們的“水”裏,搖一搖鰭就能“飛行”。結論是我當魚時候的那種感覺,那種體驗和目前這個人身裏的記憶糅合在一起編出了這個夢。最近的夢直接就飛到未來去了,有一個是在自家樓頂測試和同組同學DIY的“飛行揹包”,背上點火然後飛上天的那種。但奇怪的是高中時候就完全沒夢到過初戀,倒夢到過其他男生。